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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氏聽了,道:“我們南邊人的確不常食鴨子,雖說食的少,但我也食過,卻渾不似一個味。你這陪房,治鴨的手藝好,不見腥臊,只覺甜香,這菜喚個什麼名?”
“哪裏有嫂嫂說的這般好,你不常喫北菜罷了,這喚壇鴨。”
倆人言罷,又喫起酒來,喫到夜裏戌時,那一碟壇鴨,教這魯氏喫了大半碟,其餘的菜,用了也只覺味好,和家裏竈娘做的不是一種滋味。
喫罷飯,倆人的臉龐都紅暈暈,已是醉了,春桃喚了魯氏的丫頭進來,各服侍了榮姐和魯氏洗漱,然後把她們扶到牀上,脫鞋脫襪,褪去襖裙兒,這榮姐和魯氏歇在了一塊。
春桃又與那丫頭一起,把房裏桌上的殘羹剩菜收拾了下去,宋媽媽送來一隻瓷造的恭桶,擺在屏風後面,又弄了好些個香粉,香灰。
“媽媽,你陪着魯媽媽去偏房歇息吧,今兒我在這守夜。”春桃抱來了被褥,準備歇在外間,宋媽媽也不和她爭,反正還有兩夜吶,就拉着魯媽媽去了偏房。
魯氏的丫頭不肯走,也要與春桃睡在這,春桃便把自個的被褥讓給了她,又去抱了一牀來。
再說梁堇,幸好提前與魯氏帶來的媽媽,丫頭留了飯菜,還有抬轎的哥兒,給那媽媽和丫頭多留了兩碗旁的肉菜。
不爲別的,只因那魯氏和榮姐因着季姐的關係,是拐着彎的親戚,人又來陪着過夜,她帶來的媽媽丫頭,喫兩碗好菜也當得。
送走她們後,梁堇和李大娘幾人把竈房收拾好,便去歇了。她和李大娘一間屋,一張牀,李大娘腳臭,梁堇忍了又忍,還是抱着被褥去尋香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