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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出從汴梁帶回來的巾子,與了梁堇兩塊,說等晚間,再備上好禮。
梁堇收了巾子,笑說:“還備甚麼禮,只說了話就是了,都是姑娘厚看。”
“二姐說這話,哪個肯信,若沒能耐,姑娘咋會教作二管事。”說了話,便嘆了一口氣,苦着一張臉。
梁堇問他:“纔回來,怎麼恁不快,可是路上遇上甚麼事了?”
“不敢瞞二姐你,去的時候,俺在小店裏歇息,晚上我睡的死,誰知第二日醒來,不見了孫婆子。”
麻三兒一面說,一面淌了淚:“她跑了倒好,可把我給害苦了,我這回來,沒法與姑娘交代,去的時候是倆人,回來的時候只我自個。”
梁堇聞言,喫了一驚,之前孫婆子恁膽大,她就勸過她,小心姑娘賣了她,當主子的賣下頭的人,那就是張張嘴的事。
後面聽榮姐與她說知心話,說只把孫婆子趕回吳家,她心裏少疑多信,教孫婆子趕回吳家也好,省得她一個老人家在外頭被撿來挑去的,不知甚麼時候就死了。
方纔聽了麻三兒的話,梁堇大熱天的打了一個激靈,那孫婆要不是遇到了甚麼事,如何會夜裏偷跑?
難道是知曉她回來後,榮姐要把她趕回吳家?按孫婆的爲人,這也不該偷跑,她回吳家,馮娘子看在她兒子兒媳的面上,撐死是罰的重些,也不會發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