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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完後,三人又領旨謝恩,範軒將三人誇讚了一番,這纔開始商議接下來的事。
新朝初立,百廢待興,內要安撫戰爭留下來的後續事宜,外要準備應對還沒有歸順的諸侯。三個人的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放在其他地方都是能炫耀的大官,但在這朝堂之上,卻也不過只是剛入深海的小蝦米,於是三人聽着所有人嘰嘰歪歪爭執着,一言不發。
如今最關鍵的問題,一來是對內修生養息,要如何休養。征戰這一年,良田多荒廢,如何在最快速度裏恢復量產,是重中之重。二來是揚州和劉行知的問題如何解決,是和解還是攻伐,所有人都沒有個準數。劉行知沒有什麼好說的,以劉行知如今所作所爲,這一仗不過早晚的問題,但揚州卻不大一樣。
揚州如今的主人,在王善泉死之後,對外依舊是王家掌控,由王善泉的兒子王思水繼承了節度使的位置。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如今揚州說一不二的,應當是那位王家座上賓,洛子商。
王思水如今年不過十二歲,只是個稚子,他的母親是王善泉家中孃家最不得勢的一個妾室,歌姬出身,以色侍人。王善泉死後,他其他孩子一夜之間都離奇暴斃,最後只剩這個王思水,可以說,王思水的位置,是洛子商送給他的,他不過就是洛子商的傀儡罷了。
揚州富庶,雖然兵力不強,但也在這些時日自己靠着錢砸出了一隻軍隊來。說他們無心,他們前些時日,才北吞滄州南侵交州。可若說他們和劉行知一樣野心勃勃,但在範軒登基時候,洛子商又讓人送上了一份禮物,看上去有歸順之意。
於是揚州伐與不伐,就成了朝堂爭論焦點。
顧九思聽着所有人在朝堂上亂哄哄吵成一片,整個人就遊離在外。
說真的,他有點困,起太早了。
領完旨後,發現整個朝堂和他沒多大關係後,他就像以前上課時候聽夫子講話那樣,有點控制不住的神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