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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嚇唬嚇唬他,誰料他竟不打自招。
楚方白眸色一冷,急忙拖着他向外走去,直至無人處,才猛地甩開他:“到底怎麼回事?”
從楚溫兩家結了姻親後,諸多關係便攀扯不清了。自從楚鶴成了一洲知府,便有意與溫家劃清界限;溫家憑自己本事將商號越做越大,自然不想被人指摘,是靠楚家庇護。所以十分默契的減少了與楚家的往來。
但對於就沒什麼心機的溫文德來說,楚溫兩家,就是一家。
被楚方白猛的一呵,溫文德嚇得直接全盤脫出:“兩月前,我綁了一個少年回府,可那少年誓死不從,我就照例關起來想着餓他幾天。誰承想他手腳還挺利落,自己跑了出去。不過黑燈瞎火的,他一不留神竟掉進井中淹死了。”
掉進井中?還淹死了?溫家遠比楚家富有,楚家晚上尚且燈火通明,溫家晚上能暗到哪裏去?
此事八成另有隱情。
楚方白耐下疑惑不表,追問:“那少年的屍體呢,如何處理的?”
“我也不知道,或是被管事隨便扔了哪個河裏,或是隨便埋在哪裏了。”溫文德叫苦不迭:“前幾日,城內來了一個外鄉人,手持那少年的畫像四處尋人。尋了沒幾日,溫和宜就中毒身亡了。關鍵昨晚我和他一起喝的酒呀,溫和宜又沒做過什麼壞事,誰能害他?說明兇手肯定是衝着我來的!畢竟我綁那小子回府時,好多人都看到了。我害怕他們去衙門告我的狀,就跑到這裏躲災來了。”
言到此處,溫文德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石墩上:“哎呀,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呀,便宜沒佔到,還連累了和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