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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都矇矇黑,纔有個穿前院衣裳的小太監抱着白手套過來了。
葡萄強撐出笑臉,開了箱子拿荷包賞他,那小太監也不接,只說於進忠要挪出去養病,便一溜煙地跑了。
葡萄嚇白了臉,連白手套從她身上跳下去都未發覺,半餉過去纔回過神來,進屋徑直跪在了榻前。
耿清寧被葡萄嚇了一跳,有些摸不着頭腦,但見她臉色煞白,不由得想起之前那個被拖走的老嬤嬤,免不得心中也是一沉。
葡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她是如何跟於進忠謀劃了這一場,她忍不住涕淚橫流,又擔心主子看了生厭,只埋頭伏在地上,“現下說於進忠被挪出去養病,怕是不好了……”
耿清寧愣住了,她記得於進忠,蘭院的管事太監,當初領頭跪下的便有這個太監,只他和葡萄得了二兩銀子的賞,萬萬沒想到四阿哥不過十來天沒來,他倆竟發愁到這般程度。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先是膳盒裏每日的孝敬不見了,雖還能順順利利的叫着想喫的東西,可使得銀錢卻一日比一日多。
葡萄管着對外的這一攤子事,感觸只多不少,怪不得她心裏發急,頭腦發熱做出傻事,只是她不知還有鹹魚系統。
只要保證箱籠裏有銀子,怎麼着也能體面的過下去。
耿清寧嘆了口氣,伸手扶起葡萄,在現代的時候她是組長,她自始自終都覺得組員是自己的責任,出了事也要大家一起扛。雖說也曾有‘高人’指點她一些別的法子,可是她學不會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