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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完轻手轻脚地擦干自己、抹上心机男的淡茶味助眠香膏,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时,沙德已经睡着了,床头柜上放着干花,被挪近了好多,显然是睡前还摸了摸。
他的手放在脸侧,无名指上的情侣对戒还在闪闪发亮。
花原本是鲜花的,是芒特向沙德表白时送的,沙德拒绝丢掉,就晒成干花继续做装饰品了。戒指也是表白时一起送的。说是表白,其实亲了一下就被沙德敲定“在一起了”,芒特原本的表白设想显然不合理起来,但他又不愿意自己和沙德开始得这么莫名其妙,对方总应该值得一点正式的请求吧?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本来他会被拒绝一次、两次、二次……第二次能答应都算上帝赐福了。
沙德可以简单地喜欢他,他却很担心自己的心意表达得不够强烈,于是换成了送对戒。
正常的伴侣往往是睡觉时摘戒指,他们却是只有睡觉时才能戴戴——芒特送的时候也没指望沙德会戴,只是戒指是情侣间能赠送的最亲密和明确的某种物品罢了,他才这么送的,谁知道对方是真的很开心,也很喜欢。
早知道就少镶点钻了,或者换成那种平滑的,这样好担心会滑到脸啊……芒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自己却也没忍住把戒指戴上了,感觉恋情从未如此真实和郑重过,忍不住傻笑了一会儿,关掉灯,把脸贴到沙德的后脑勺上,握住他的手。
戒指微妙地触碰在一起,像外置的骨骼。
沙德第一天回到训练场时,助教们还满脸痛苦和哀叹地告诉萨里恐怕情况不妙,于是紧随着“沙皇回宫”的鱼鱼国大舆论就是“坏了,虽然回了,但好像不是沙皇,是鱼皇(尾巴可能落下终身残疾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