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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證明,治療社死的最有效方式,就是坐在社死對象的旁邊。
沒到五分鐘,賀聞溪就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不就是說騷話被正主撞上了嗎?
手指熟練地轉着筆,回憶起剛剛裴厲從後門進教室時的情形,賀聞溪轉筆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他撕了張橙色的便利貼,“唰唰唰”開始寫:“你進門的時候,那句‘你叫我’,是不是故意的?”
然後伸手把紙貼到了裴厲手邊習題冊的封面上,還特意用筆頭點了兩下,示意裴厲快看。
裴厲太高,總習慣把椅子往後面拖一截再坐,這樣長腿才擺放的開。他眉目疏冷感很重,不管什麼時候看他,都會有種盛夏時節,冰塊進了薄荷水的感覺,認真做題時,更顯得生人勿近。
此時,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看完紙上的字,捏着筆順手寫下回答。
收回便利貼,賀聞溪發現上面多了鐵畫銀鉤的兩個字:不是。
賀聞溪狐疑,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