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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腿上纏了血袋,哭哭啼啼地去那臣子的正妻面前糾纏不清,惹得那位臣子的妻子大怒,推搡了她一下,就此血流不止……
而這件事變成了朝中彈劾那臣子,乃至隨風的導火索。
此情此景,雖然糾纏的原因各不相同,可是手段如此類似,都是劍指臣子家眷的品德不端。怎麼能不讓笑娘警醒?
是以就算劉氏苦苦哀求,不想家醜外揚,她也不能應。更何況那璧環原本就是蕭月河的人,若是受了蕭家指示,合情合理!
乾脆將這事見官,人證物證俱在,省得有人將來拿了這事情做筏子,來彈劾父親的不是。
只是這種被人緊緊盯着的感覺太不好了。就好像她當初手下的明星被對手死黑,買了大量水軍通告,來個週一見,等着流量大爆炸一般。
笑娘回府之後,便去見了褚慎,提醒着父親雖然在家療傷也要注意朝中的風向。
另外她又含蓄地打聽了一下他和蕭家的關係如何。
褚慎覺得大女兒這般鄭重來尋自己,定然是緣由的。自己幾次涉險,都得靠這位繼女的高瞻遠矚,先人一步,是以他再不敢託大去說笑娘是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