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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笑娘並未聽出酸溜溜的話音,她從樊城出來後,便一路歷險,現在總算是見到了隨風,心裏只長出一口氣。
待隨風問她樊城經歷時,她自一一道來,不過說起自己失常那一夜,卻不知該怎麼說是好。
畢竟她腦子裏的聲音的確詭異,可是若說出來,又有些夜深人寂寞,夫君不在撩漢子的嫌疑。
幸而隨風聽到此處倒是主動解釋了她失常的緣由。
聽到了白綺語只不過在劇本上寫下一行血字,就讓劇本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左右了她的心境,差點讓她與蕭月河“徹夜長談”,吳笑笑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霍隨風正替笑娘抹着去疤痕的傷藥,看笑娘一副後怕不已的樣子,便寬慰道:“放心,我這次將劇本鎖入了保險櫃裏,別人拿不到它了。”
“可是白綺語也昏迷不醒,她……會不會又入了劇本里興風作浪?”
霍隨風倒不擔心這個:“想當初,你我初入劇本時,都是歷經千難萬險。她想興風作浪,也要適應了大秦再說。而且我看她拿了劇本時間不長,壓根不會記得太多之後的情節,若是她真出現在你我面前,只要露出破綻,除掉她也不是難事。”
看霍隨風把人命說得輕描淡寫,深知他內裏瓤子是現代人的笑娘,想起他方纔殺盜匪的樣子,忍不住問:“我看你無論是戰場還是平時,都是手起刀落,殺個把人都不猶豫的樣子……現代學到的法制意識都哪裏去了?難不成潛意思裏就有殺人的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