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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奧斯塔那也不知道在長篇大論講着些什麼,鍾亦聽着聽着就再次打起了哈欠,眼睛都合上了:“長話短說吧,想睡了。”
又是人在旁邊,又是想“睡”的,很懂的奧斯塔那瞬間閉麥了,心裏對鍾亦不避諱的認識程度又上一個臺階:“那就按咱們先前擬好的文案發?”
“嗯,不要擔心那些沒譜的事奧斯塔那,除了你們自己圈裏的人,外面真沒幾個關心你們是不是多弄出來了一個熱流大師。”說着,鍾亦終於是耐性到了頭,再一次強硬地打斷了那頭的話,道,“短期內我都不想再去紐約了,要請飯自己飛中國來請,掛了。”
張行止一通電話聽下來,明知他們談論的就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但鍾亦掛完電話就把臉上的眼鏡摘了,當真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看着身旁人眼下濃重的黑影,張行止終於還是把嘴邊的問題嚥了回去,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疑惑。
按理說,以鍾亦回來的時間是完全有時間睡一覺的……
張行止現在已經不懷疑鍾亦有沒有好好睡覺了,他懷疑的是鍾亦到底睡不睡覺。
而且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辦到的,張行止其實早在上課的時候就很在意了——自己的劃痕都還好好地待在脖子上,這人至少留一個禮拜的吻痕卻是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