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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天晚上任他再怎麼打都沒打通過鍾亦的電話了……
春末夏初的晚上還是有些涼,鍾亦掛完電話首先把左右兩邊的落地窗關了,赤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點聲音沒有,牀上的男人睡得很安詳,連衣服都沒脫,半邊臉陷進被褥裏,任月光點亮他深邃的面部輪廓。
站到牀邊,鍾亦定定地看了他好半晌,又無奈又好笑,明明是這人自己想要,結果臨到跟前他倒是先睡了,也不知道睡醒以後會不會後悔。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牀上比他先睡着,還是在什麼也沒幹的前提下。
鍾亦看着張行止充血愈發嚴重的耳垂,入手面頰全是滾燙的一片,給扒的只剩一條底褲都還睡的毫無知覺,真是……也不知道這呆子怎麼想的,自己就這麼點量,還硬要幫他喝。
他剛做製片那幾年,喝到凌晨四五點是常有的事,下了酒桌直接被梁思禮往醫院帶,一週下來根本回不了幾天家。
哪來的什麼天生酒量好,都是練出來的。
張行止沒有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短短几個小時就被幹涸的嗓子眼叫醒了。
他睜眼時身旁空無一人,平整的大牀上只有他自己躺過的痕跡,除了蓋在身上的被子和被人脫下來搭到椅背上的衣服,整個屋子再找不出一絲第二個人存在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