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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禮身上還穿着出去應酬的衣服沒換,扎進褲腰的打底襯衣早已變得皺皺巴巴,耳邊鍾亦的嘲諷,梁思禮聽着聽着就笑了,啞然:“鍾老師教育的是。”
他必須得承認,在看到鍾亦的那一刻,他忽然就如釋重負般鬆下了一口氣,好像只要鍾亦今天沒在張行止那裏過夜,張行止就不算是特殊一樣。
如果不是很必要,鍾亦現在一點不想拿自己的屁股挨任何東西,他開完窗就徑直從梁思禮身旁路過了,問:“《美學 2》之前做好的拍攝方案放哪了?”
有了這句話在,梁思禮頓時覺得自己更來精神了,一撐膝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進書房道:“酒醒了嗎就又開始想這些,每次做完就工作是病,又沒找到攝影師,你現在着急要方案做什麼。”
梁思禮嘴上這麼擠兌着,實際那口一直堵在胸中堵了大半宿的氣卻是順了不少,就連鍾亦脖子上那些突兀異常的紅痕都無法讓他不快,彷彿幾個小時前在他賓利上的事完全沒有發生過。
果然張行止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鍾亦到底還是那個拿做愛當助眠和充電工具的鐘亦。
一切照常,沒有任何變化,這很好。
但顯然鍾亦這次一點沒有和稀泥的打算。
這頭梁思禮剛把文件找出來,還沒來得及欣慰就聽鍾亦翻着文件不鹹不淡地道:“把藥也給我找出來吧。”
梁思禮猛地一頓,眼神立時就變了,看鐘亦:“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