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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那天早上,其實梁思禮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抱着那樣輕描淡寫的姿態去,像是真就對鍾亦完全沒了心思,放寬心打算幫張行止一把一樣。
坐下後,他向張行止拋出了兩個問題,關於瞭解鍾亦,也關於瞭解他自己。
不出所料的,張行止一個都答不上來。
不過兩人都知道,答不出的原因並不是因爲真的不瞭解,而是“瞭解”這個詞不準確。
張行止很矛盾地擰着眉頭,說他了解鍾亦是笑話,因爲鍾亦有那麼多那麼多他不曾涉足的的過去,甚至里奧都知道的比他多、比他詳細,他怎麼能信口談了解。
他頂多叫理解鍾亦,就是鍾亦做出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意外。
反過來,他明明是瞭解自己的,現在卻忽然一下理解不了自己了,怎麼會有那麼多不像他的衝動從腦子裏冒出來,包括找里奧好好問清楚他到底想對自己說鍾亦什麼。
“很難受吧。”看着眼前人高挺山根上緊緊皺出的川字型,梁思禮意味不明地翹了翹脣角,“我就是喫不了這個苦,那天才會進去找你,讓你帶喝醉了酒的鐘亦回家。”
張行止一愣,立時就從梁思禮沒頭沒尾的話裏想起了那個校長生日宴的晚上。
結合前面那兩個問題的開場,張行止原以爲梁思禮會和里奧、姜院長他們一樣,結果好像……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