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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亦嘴角露出一抹嗤笑,只睨着那菜單不甚在意地對張行止道:“他請,你隨便點。”
心說這些年沒見也沒見這人有點長進,這種小伎倆也值得拿出來溜,總有一天要讓你們都見識見識人家自己掙來的大house才知道厲害。
這家法國餐廳有兩版菜單,一版中英圖文,一版純法文,剛剛鄒超給侍者的暗號,就是讓他們拿法語的那版來。
實在是鍾亦這對象除了那張臉,其他從頭到腳都素的有點過,比前段時間聽說的俞靳還不如,絲毫找不出亮點,就讓人很不服氣。
衆所周知,法國人經常抱着把一頓晚飯從七點喫到十二點的熱情,雖然大體程序只有前菜、主菜和甜點,但一頓隆重的大餐最多可以到十一道之多,餐品繁複非常,很多地道法餐菜單都是不配圖的,單薄的一張紙上密密麻麻,光視覺衝擊就夠頭疼了,更別說還要從看不懂的法語裏點菜。
但張行止看得很認真,等他點單的法國侍者就候在邊上等他開口。
鄒超先入爲主,下意識就把張行止的沉默當成了看不懂菜單,卻礙於面子羞於開口的難堪,只看他開來停在外面的車也知道了,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說不定連這麼高檔的法國餐廳都是第一次進。
結果他正準備假意發現侍者拿錯了菜單,自己幫他把餐點了,就聽張行止對桌邊的侍者道:“Je voudrais Une Carafe d'eau.”
一口標準漂亮的法語愣是把那法國小姐姐都聽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應下後飛快地幫客人上了一罐水。
鍾亦的臂彎還撐在張行止的椅背上:“是讓他們上水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