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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沒事,就扒拉着那地圖,看看附近的地形構造,大概估算一下自己和張行止他們的距離,對那兩人的爬山進程瞭然於心。
保有知情權,是面對未知消除不安的不二法,尤其是像他這種強迫症。
到晚上開始犯困了,鍾亦就會打開app看看張行止睡了沒,要是還沒收到消息,就敷個面膜陪着等一等,不收到那邊的句號了再“一起”睡,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但其實真正爬起山來,很可能根本不是照日常作息來,張行止能這麼早睡早起,一是因爲他們現在只是熱身拉練,強度不大,二還是他不想讓鍾亦覺得他太辛苦。
哪怕鍾亦很可能根本都沒想過要點開這個app看一眼。
按計劃,原定迴歸時間是出發後第三天的中午,所以鍾亦那天早上睡了個懶覺,想着等會下樓喫午飯就能直接見到張行止,心裏踏實了一大半。
結果等他一覺睡醒,卻發現本該閃動紅氣泡的聊天框竟然沒了動靜——三個小時一查收的句號,消失了。
鍾亦的瞌睡瞬間就清醒了,猛地從牀上坐起身,瞪着自己手機的網絡信號來回檢查了好幾遍,確認張行止最後一次給他發句號打卡,是在早上六點五十,然後一直到現在十一點,過了整整四個小時都再沒給他發過下一個句號了。
三人小組也被提醒解散了,鍾亦看不見張行止和薩沙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