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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尼邁酒釀度數都不低,至少也有五十四,但鍾亦喝的臉不紅心不跳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張行止讓鍾亦肚子裏墊點東西再喝,說他已經快一天沒喫了。
但鍾亦只是睨着他包着紗布的右手沒好氣道:“知道下次就不要破皮了,酒都要我幫你喝。”
說着鍾亦就自己給自己又斟了一滿杯,遞向薩沙說的很中肯:“辛苦了。”
薩沙一頓,心裏飛快閃過了兩個念頭,也緩緩舉起酒杯問:“是指的……什麼辛苦?”
鍾亦挑眉,露出一個施施然的笑:“都是。”
上山也好,陪跑也好,你愛覺得哪個就哪個。
喫完飯,鍾亦被留下來看張行止他們上山拍下來的素材。
說實話,就是鍾亦有心理準備,也還是被驚豔到了。
畫面裏天幕昏沉,山尖冰霜一點點折射出又深又有質感的金光,成了黎明的吹哨人,趕在清晨的陽光穿過薄霧前便散出了光芒,像座暈着神光的金字塔,腳下分割線明顯,連成一片壯觀又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