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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烈懷疑對方是來看笑話的,因爲柏時言幾乎已經代替他的主治醫生給他開藥,而他的主治醫生對此毫無異議,甚至樂見其成,每天只是例行公事地來查房,還帶着一羣人圍觀他。
柏時言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外面走動的醫生和護士明顯變少,柏時言進來時他正抱着肚子,感覺自己肚子很疼,又上不出來。
柏時言這次走過來按壓他的下腹,隨後按鈴,對護士說:“給他拿一支開塞露。”
谷澤奮起反抗:“柏時言,你不能一直隨便給我用藥,我堅決不用開塞露!”
他知道開塞露怎麼用的,屈辱不說,主要是現在把開塞露擠進去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因爲真的太疼了。
這個三甲醫院很坑,止疼藥捨不得用,鎮痛泵對這種裏面創傷的傷口作用不太大,裏面雖然塞了點止疼藥,但他還是一抽一抽的疼,再加上裏面的管子雖然被拿了,但紗布還在,他覺得開塞露要是進去,絕對是一場酷刑。
“那用乳果糖。”出乎意料地,柏時言立刻換了一種藥,低下頭,聲音很冷漠地告訴他,“你小腹很鼓,應該積蓄了糞-便,今天如果不排出來明天會更難,而且不符合出院指標,要繼續留院觀察。”
谷澤:“……乳果糖是什麼?”
“幫助通便。”柏時言又跟護士說:“給他準備坐浴盆,溫水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