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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柏時言做總感覺很奇怪,這會讓他想起從前的事情,從前柏時言就給他做過,咳咳,那個啥,指檢。
柏時言彷彿沒聽到,徑自帶上一次性手套,之後是給手套和器械消毒。
谷澤放棄掙扎,只低聲說:“我手術那個地方還挺疼的,不知道爲什麼確實比前幾天更疼了,拜託你輕點。”
痔-瘡手術就是這麼沒有道理,術後越來越疼。
雖然他看起來恢復了一個正常人,勉強能走路,但掩蓋在衣服下面的刀口真的越來越疼。
柏時言拿着肛-門鏡靠近他,低頭觀察視野,忽然跟谷澤說:“手術後三到四天,新的肌肉和神經開始生長,會更疼。”
隨着柏時言說話的聲音,谷澤明顯感覺到異物。
肛-門鏡……
要不是出門的時候喫了一片止疼片,他估計疼得想哭了。
現在任何通過肛-門的東西對他而言都是難以言喻的創傷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