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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柏時言是怎麼看的,只聽到片刻後對方就說:“可以了,穿上褲子走吧。”
谷澤穿上褲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弄疼了剛剪完的地方,感覺一抽一抽的疼,想起從前的事情,忍不住嘀咕:“你說你怎麼這麼絕情,用過的地方動刀子,舔過的地方插管子,你是不是沒有人性。”
柏時言覺得腦殼疼,無奈地問:“……你說完了麼?”
谷澤:“……說完了。”
“那走吧。”
所以谷澤還是沒有得到回答。
直到他們從門診樓出來到停車場,谷澤被停車場裏的冷風一吹,忽然意識到他剛剛在溫暖的室內,大腦發熱說了哪些話。
……好像,不是一個想複合的人應該說的。
他怎麼當時就,腦子一片漿糊了呢,一定是太疼的緣故。
他看着正在開車的柏時言,小聲說:“那個,我剛剛說的話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