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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跟你冷戰呀。”谷澤一臉奇怪,“你爲什麼這麼說?”
但他說完又感覺自己腦殘了,迅速補上一句:“別管是不是冷戰了,你能先自己走回房間嗎?你實在太重,再壓下去我人要廢了。”
誰知道他說完這句話,柏時言彷彿腦子不清楚一樣,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太高興地看着他:“你居然嫌棄我重。”
“從前壓你的時候,你都沒嫌棄過。”
谷澤:“……”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他算是知道柏時言從前爲什麼不喝酒了,原來這麼容易就醉,難怪不喝,喝了太掉面子,丟形象,某種程度上有偶像包袱的柏時言肯定不會喝。
“你能別管這些了嗎?”谷澤格外無語,但也知道喝醉酒的人都是一根筋,“先走回房間,我快累趴下了。”
不知道是他的哪句話終於觸動了看起來不太講理的柏時言,對方終於紆尊降貴一般,自己撐着牆勉強走到了臥室裏。
臥室裏,柏時言終於自己的牀上,谷澤扶着牆氣喘如牛,感覺照顧柏時言這活真困難,主要是太重了,真的絕對是個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