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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學宮廊腰縵回，殿堂閣樓雕闌玉砌，藤蘿松柏點綴山崖其間，仙鶴靈霧漫漫，相映成趣。
鳳宣所在的課室在上清學宮的走廊盡頭，外接一處峭壁懸崖，一面朝着東昇旭日，一面朝着陰冷的山壁。
他要收拾的東西不多。
人家書案上講義、課本放得亭亭噹噹，他就只有一面巴掌大的小鏡子和一把沒喫完的松子仁，書案下面還有個睡覺用的抱枕和小火爐。
戚琢玉雖然可以猜出抱枕和小火爐的用途。
但是他不想猜。
他抬頭看了眼鳳宣的位置。
在整個課室的最角落，正正好貼着陰冷的山壁，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覺得寒氣一陣陣往上冒。
鳳宣三下五除二把東西收拾進儲物袋，還沒忘記把上回考了倒數第一的卷子使勁塞進抽屜裏。偷偷打量幾眼戚琢玉，感覺他這個天才腦袋的道侶師兄應該無法接受這份辣眼睛的考卷。
就聽到戚琢玉冷不丁地開口：“這是你自己選得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