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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就到這裏結束了。
戚琢玉沒有正面回答, 鳳宣就當他是默認了。
喫完飯, 兩人回竹間小築的路上。
他又忍不住想起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大魔頭既然給自己買這兒買那兒的不是爲了帶自己去混沌海。
難道真的是約會嗎？
戚琢玉見他沒說話，側過頭稍微等了他片刻。
“想什麼？”
他沒意識到, 他越來越注意到鳳宣的一舉一動。
鳳宣想的入神, 戚琢玉一問他就直接脫口而出：“在想師兄給我買這麼多東西，又帶我出來喫飯, 是不是在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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