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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笙接回手機，嘆了一口氣，道：
“我沒說他殺過人，而是殺過生。”
小陳被何玉笙的話弄的有點疑惑，何玉笙解釋道：
“他一定見過血，但是他身上又沒有那股血腥味。所以你纔會覺得他很特別，但不會往那個方向想。”
小陳點了點頭，但還是疑惑，什麼叫見過血但沒血腥味呢，即便是菜市場賣魚的，屠宰場裏的屠夫，都躲不過的，這是一種氣質上的變化，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李燁是怎麼回事。不過他知道接下來需要怎麼做。
“那需要我派人盯着他嗎？”
何玉笙想了想，道：
“不用了，如果下次他再來媽港再告訴我。”
“是的。”
李燁才走出賭場門口，手機就提示進賬一百萬，李燁額撇嘴，他原本確實原本來這裏只是爲了放鬆心情的，但看見何玉笙後突然冒出了個想法，他想知道這個老人看不看得出來他開過槍的事情，因爲四維數值的關係，那些開槍導致手上會出現的繭子李燁沒有，雙手白白嫩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