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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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許知延不該被她牽連，更不該被她平白無故咬了一口，宋知意清楚的意識到這點，但她不想道歉。
她的人生早在失明後就已經墜入深淵，爲了恢復視力一個人在無盡的地底下奮力掙扎，做了很多從前壓根不需要做的事，數不盡的惡意如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身體裏，她已經失去夠多了，不想連那一點僅存的驕傲和自尊都丟棄。
車內靜的過分，平緩行駛的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不知道過了多久，宋知意抬頭眼眸平靜坦然，“除了道歉，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這話她愣住，就在幾個小時前風潮大廈下，她也曾聽到那個女人說了這句一模一樣的話，沒曾想這話會反噬在自己身上。
那個女人最終還是和她道了歉，但宋知意心想，她們終究是不一樣的，即使是她的錯，也絕對不會道歉。
許知延氣笑了，“換成別的男人你還會說這話麼？”
宋知意臉皺成一團，順着他的話沉思，如果是別的人男人……
一個有些不願承認的念頭逐漸開始變得清晰，別說是男人了，換成人任何人她都不會說出這句話，準確來說以她的家世根本無需和任何人做口頭承諾。
可到許知延這兒這話確是脫口而出。
宋知意討厭這種感覺，即便不是心動也厭惡至極，自從經歷了談時的前車之鑑，她開始厭惡和異性之間脫離掌控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