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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想起,方謹一個二十來歲的人,怎麼能接觸到那種多年以前外八路的親戚?
再說他偷偷把人埋進墓園,管家焉能一點風聲都不聞?
“不好意思顧大少,第二天方副總就派人來把管家弄走了,說他年事已高,不堪使用,主動把顧家莊園裏的一切權力都交給了我們的人。”手下小心問:“怎麼?大少有話要問他嗎?”
——遲了,方謹的手腳果然快。
顧遠冷冷道:“走了就去找,這麼大個活人不可能找不到。另外方謹這幾年用過的人都給我找出來,傭人警衛保鏢祕書,尤其是那個越南僱傭兵頭子,一個都別漏!”
手下立刻答是,顧遠頓了頓,又道:“不過動靜收斂一點,別太大了。搞得好像我們要給方副總難堪似的,讓人看他笑話。”
要搜人動靜就肯定大,顧遠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就是要顧及着方副總的面子。手下也實在沒膽質疑顧遠的命令,聞言又立刻答了聲是,這才掛了電話。
顧遠站在草地上沉吟片刻,想要讓人查查季家的親戚關係,但又無從下手。
且不說季姓外室的存在多少年前就是禁忌話題,就說二十多年來音訊不通,天各一方,要查實在難度太大,這條路子是走不通的。
顧遠又走了幾步,站在樹林前一塊寬敞的空地上,回頭仔細打量不遠處的草坡。顧名宗葬禮還沒完,估計方謹還得哭一會兒,從這個角度可以隱隱綽綽看見那羣人正站在墓坑邊;而草坡另一面,那塊署名季名達的墓碑隱沒在泥土中,地面只能看見一塊不明顯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