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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焰更習慣於強取豪奪的手段。而且,依照嚴焰所知的信息,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的記錄牌在最後那日損壞了。
今日這一場鬧劇,先是有薛父薛母鬧到刑罰堂,然後纔是嚴焰的證詞。
也就是說,嚴焰的確覺得是她因爲嫉恨薛雪,纔對薛雪下手的。他不過是出來做個證,順水推舟把她拉下水而已。
而真實情況是,在月如祕境中,她並未見過薛雪,更不會對薛雪下殺手。
嚴焰的留影牌並不能完全判定她就是殺薛雪之人,但是……她的留影牌有所缺失,這一點就爲她被薛雪被害此事給牽扯進來而多了幾分嫌疑。
知曉留影牌會在那一日損壞的人,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必殺她,藉助了薛雪之死和她留影牌必壞的細節差,在暗中讓薛父薛母將此事鬧到刑罰堂上來,想讓刑罰堂對她出手。
只要她在祕境最後一日,是獨身一人,她就有口難辯。
這一點只能說明,那人在射殺尋寶鼠之後,無力他顧,遠遁東境,並不知道謝疏行曾經在東境絕地出現過。
“我就說是你殺了我家雪兒,現在無話可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