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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一口乾了夏聞章端過來的櫻花百利甜，喝的面部五官都扭曲了，“再給我來一打，業績算你頭上。”
夏聞章拽了拽蘇沐的衣角，想阻止她，“姐姐……”
“沒事，我雖然不愛喝百利甜，但我是買來送人的，你放心，這點小錢姐還是有的，”蘇沐將食指豎在嘴前，擺了個“噓”的動作，“就這點錢，姐十分鐘就能賺到，小意思啦。”
夏聞章聽完後這纔好受了一些，他不再製止蘇沐，滿懷感激道：“那我現在去把酒搬過來，還是說先搞個禮盒裝飾一下，方便您待會兒送人。”
“不用”蘇沐攔住夏聞章想要起身的動作，笑着說：“這酒是我送給你的，甜甜的奶油百利甜和你很般配。”
夏聞章的眼眶瞬間被淚水浸潤，眼前的燈紅酒綠觥籌交錯都慢慢變得模糊，只剩下一個穿着黑色短裙出手闊綽的女孩，在他心裏被無限放大。
原來天使也可以是黑色的。
“謝謝你。”
“有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