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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最近發生了什麼,自己過得怎麼樣,都是厲景淵的母親樂意聽的事。
至於那些不中聽的,厲景淵隻字不提。
站着有些累,男人提了提西裝褲的褲管,坐在墓碑旁邊繼續陪母親說話。
“媽,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您,我想您是一早就去投胎了。”他眼神溫和,音色親暱:“這樣也好,留下太辛苦,我看了會不忍心。”
投胎?
沈雪臣還有一點常識,對,人死了就是會去投胎,但自己爲什麼沒去呢,他也不知道。
留下確實很辛苦,像他之前過得很慘。
現在稍微好點,趴在這個人的肩膀上身體很舒服,舒服得他不想下來,想一輩子待在上面。
一片落葉從樹上掉下來,落在厲景淵的肩膀上,對方毫無所覺,沈雪臣想幫忙弄開,於是鼓起腮幫子用力吹,一下,兩下,他能力弱,花了點功夫纔將樹葉吹下去。
勝利的微笑剛剛揚起,簌簌又掉下來兩片,沈雪臣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