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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兩百處不一樣的地方,臨到了才挽尊一句可能記錯了,唬誰呢?
在場衆人都聽得出來司棣仍舊對那頭鹿念念不忘,但嚮導本人不願現身,這種事也強求不來。
年輕小嚮導自知從精神體入手沒戲,又不死心請求和司棣測試匹配度。這需要用到兩人的體~液試紙,再放進相應容器內進行測驗,無論是唾液、汗液、血液以及精~液都可以,文雅點肯定就是沾一點唾液,野性剛烈些用汗液或血液測驗,至於精~液,那都是三流小黃文裏的套路。
在二人取試紙測匹配度期間,公會主席蕭驚風終於瞥見了門口的蕭枕雲,一隻手臂搭在椅背上翹着二郎腿向他招手,“枕雲,你來了?到舅舅這邊坐。”
身體年齡三十,實際年齡二十的蕭枕雲感受到了一絲來自長輩的壓力。
“身體怎麼樣?”
“還不錯。”
說話間,僕從爲蕭枕雲佈置新的碗碟和點心,又因爲房間空調溫度低給他拿來絨毯蓋腿。
除了蕭驚風之外,其餘年邁者身邊也各領了一到兩位單身嚮導,有幾個目光灼灼野心寫在臉上,就差把眼珠子貼司棣身上,其他幾位也要不是含羞帶怯地偷偷瞥着司棣,要不是故作矜持,表面橫眉冷對,手上卻緊張得握不緊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