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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魚。
一條二十公分長的魚。
雖然不知道什麼品種,不知道有沒有毒,但是對於一名餓了一天多的成年男性來說,這條魚的吸引力可謂巨大。
司棣關於野外求生的知識就要比蕭枕雲豐富很多,辯認過魚的品種之後朝太極誇了兩句好樣的,接着從腰後摸出匕首準備剔魚鱗,剛下刀他倏然想起什麼,抬頭看向蕭枕雲,眉頭皺起,“會殺魚嗎?”
問完他就有點後悔,高高在上的工會副主席,自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少爺,怎麼可能會刮魚鱗。正當他想着找點別的什麼活給這個下肢癱瘓的殘疾人,反正不能讓他白喫飯,就聽蕭枕雲回答道:“會的。”
“真會?”司棣眉心蹙得更緊了,他用手指勾住魚的鰓蓋,拎着走到蕭枕雲身邊,“你別殺着殺着把魚放生了,到時候我把你扔水裏去叼回來。”說着他遞過倒轉匕首,以刀柄對着蕭枕雲,“別耍心眼,你拿着槍都打不過我。”
蕭枕雲暗示性地看了眼他的斷手,司棣不睦道:“我就算兩隻手都斷了你也打不過。”
“知道了知道了。”蕭枕雲接過匕首,用刀手法還算利落,“沒了你我活不下去的,我不會想不開亂來。”
司棣總覺得這話雖然確實是這麼個意思,但聽起來就是很怪,他低下頭,就見蕭枕雲話一說完就完全拋諸腦後,此刻已經將魚按在平滑的石面上,熟練地刮掉魚鱗剖開魚腹,再將內臟掏出來。
初高中的時候,蕭枕雲時常幫媽媽處理生肉,片魚、剁雞、切黃鱔都是手起刀落。後來媽媽生病離世之後這些事倒是幹得少了,但是肌肉記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