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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峻性……但蕭枕雲也沒法跟他解釋。
“還是和我本來面目有點像。”他看向窗戶上的倒影,眼睛周圍沒有經過任何修飾, 霧藍色又不是常見瞳色。緊接着蕭枕雲又想起什麼, “而且司棣還當着段霈的面叫過我名字。”
“你就說自己大名叫舒真筠, 所以司棣又叫你小舒, 又叫你真筠。”
“……”
房間另一處, 最先開口的反而段霏,它仿若一座冷峻寡言的雕塑, 光是坐在那裏周邊區域的溫度就降低了五度, 就連氣壓也降了。他看向段霈, 面無表情又冷冰冰地問:“你腦袋裏的腫瘤怎麼樣了?爲什麼之前不跟我們說你得了病?”
這應該是一句關心,蕭枕雲猜的,雖然段霏的口吻更像是嚴厲的長官質問犯錯的下屬——他還是那個小了七歲的弟弟,氣勢洶洶地詰問他的兄長。
“就那樣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段霈此刻的神態是蕭枕雲從未見過的,和他之前在車裏的模樣大相徑庭,也與他在哈羅德·修面前的樣子截然不同。現在的段霈就像是自我放逐的浪子,眉眼耷拉着,脣角勾起不屑的笑意,沒個正形地癱在沙發上。
吊兒郎當外加嘴裏沒句準話,絕症還說是‘不重要的事情’,別說他總司令的爺爺要打斷他的肋骨,就連蕭枕雲多瞥幾眼也想上前拽他一腳。
不出意外,當慣了軍官指揮長的段霏也看不慣段霈目前的樣子,眉心皺得快能夾死蚊子:“什麼不重要,你的腦子不重要?腫瘤已經長到多大了,增長速度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