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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恍然大悟:對哦,自從孃親走後,她就圖方便將自己一直打扮成了男孩兒的模樣,省得隔壁村、隔壁的隔壁村乃至於縣裏的男孩子們都特地跑來圍着她看,還不知爲何爲了她大打出手。
可這再往後的對話,薛嘉禾就全忘記了。她只記得,這段對話的第二日,她再去到那個小山洞時,傷勢癒合大半的小將軍已經不知所蹤。
後來薛嘉禾到底還是嫁人了,以長公主的尊貴身份、嫁的還是當朝一人之下的攝政王。
只是大約每個人成親時都不一樣,比如薛嘉禾就是孤零零一個人拜的堂,屆時攝政王已經在去往邊關打仗的路上了。
薛嘉禾只見過這位攝政王一次,那是在先帝駕崩前託孤之時。
那時薛嘉禾手裏捧着皇帝貼身大太監送到她手中的詔書,低眉順目地跪在皇帝的牀前,無視了面前神情冰冷的男人刺來的審視目光。
“打開吧。”躺在牀上的皇帝低聲說道。
他的聲音裏彷彿都帶着沉沉的暮氣,聽了便讓人從骨縫裏冒出寒意來。
薛嘉禾一句話一個動作,緩緩展開手中沉甸甸的淺黃色手詔,這是皇帝的遺詔,殿外跪着文武百官,內侍排成一串,只等着大太監將遺詔中的每一句話傳到殿外廣場上所有人的耳中。
到了那時,遺詔中的而每一句話就都是鐵板上釘釘,再也無法更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