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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禾嚇了一跳,她和容決別說有什麼親密接觸,兩人見面甚至都才只有過兩三次,算算日子,更是隻能算第二天。
被容決捏住下巴時薛嘉禾還體諒他是個醉酒的人,等男人垂臉親下來的時候想再反抗卻是有些遲了。
內侍與宮女都剛剛被薛嘉禾送走,容決的力道又不是她能抵抗的,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容決往上一提拎了起來,像個小娃娃似的被他面對面扣在了身前。
薛嘉禾猝不及防雙腳離地,把驚呼嚥進喉嚨裏面,雙手不得已抱着容決的肩膀,急促地壓低聲音喚他,“容決,你醉了!你看看清楚我是誰!”
容決一言不發,他長腿沒幾步就走到了牀榻邊上,一彎腰將薛嘉禾扔到牀上,後者哧溜一下從牀上翻身起來往外爬,但容決動作比她快得多,一手拽住就薛嘉禾腳踝將她又拽了回去。
縱然早就是嫁了人的姑娘家,又通過宮中教導知道男女之事,容決更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但被容決按着鼻尖對鼻尖盯着看時,還是瞬時紅了臉蛋。
她還以爲自己要當一輩子老姑娘——畢竟容決顯然厭惡她、不打算碰她,她也不介意保持夫妻倆相敬如冰的關係,更不打算去養面首。只要容決一輩子不造反,她的弟弟能安安穩穩坐在皇帝的位置上,薛嘉禾不覺得這一輩子有什麼不如別人的。
薛嘉禾還記得少時見過的小將軍對她說過,嫁人一事一輩子只有一次,要將自己交到自己喜歡的人手裏纔行。
小將軍當時皺着眉道,“但你是男孩子,嫁不了人。等你到了娶親的年紀,也不要辜負別人家的女孩子。”
久遠的回憶往事叫薛嘉禾恍神了瞬間,容決的手已經圈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