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薛嘉禾也跟着朝容決手中的香料望過去,想也不想地禍水東引,“幸好我沒將這用在攝政王殿下身上。”她說着又退了幾步,覺得容決不能再眨眼的功夫就衝到自己面前,才繼續說,“還是先將這東西銷燬了吧。”
容決皺起了眉,本就不近人情的神色更顯得冷厲了幾分。他在軍中頗久,對藥物也有些瞭解,不覺得區區香料能在這片刻之間就影響他的神智。
……可他方纔卻是真的鬼使神差地盯着薛嘉禾的嘴脣看了好一會兒。
那可是薛嘉禾。
容決用手指捏了捏掌心裏的小塊香料,指尖薄繭在上面停留了片刻,最後沉沉道,“這次放過你。”
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有辦法知道。
容決這麼說完後果然就走了,薛嘉禾在他身後鬆了口氣,走到鏡子前邊撥開頭髮側身照了照,果然若是角度得當就能隱隱約約看見頸後的一圈深色牙印,可因爲位置靠近肩胛骨,若是不盯着看其實是注意不到的。
她輕嘆着用手指碰碰那微微破了皮肉的傷口,有些犯愁:沒想到容決的眼睛這麼利,這傷三兩日的又好不了,今日雖然將容決糊弄過去,過幾日說不定他又要追究起來,總得想個法子在這咬痕痊癒消失之前叫容決都想不起這事兒,或者近不了她身最好。
薛嘉禾還在想着如何糊弄敷衍容決,第二日這藉口就自己找上了門來。
她的身子一向不太好,看着只是略顯纖弱,卻是因爲早年的事情落了病根在身上,羸弱得很,每三日都要服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