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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若薛嘉禾不是長公主的話,蕭御醫可能就要掄起藥箱打人了。
薛嘉禾仍然很平和,她笑道,“過幾日大約就能好了,酒雖是不要的東西,但有時候也不得不喝的。”
蕭御醫長長嘆了一口氣,他帶着兩分頹喪將藥箱打開,苦口婆心道,“殿下要先愛護自己的身子,微臣才能幫着將養,若是殿下自己也不愛惜自己,微臣除非真是什麼妙手回春白骨生肉的神仙,否則也是無力迴天。”
“您放心,這兩年下來,您還不知道我嗎?”薛嘉禾調侃,“我這人是很怕死的。”
蕭御醫花了一刻鐘給薛嘉禾看診,動作小心,長吁短嘆,小老頭捶胸頓足的模樣甚是滑稽。
他擔心薛嘉禾這脆得和雞蛋殼似的身體會因爲高熱再產生別的問題,不敢怠慢,仔細檢查,就連她的指甲都看過了,臨到最後要下筆寫方子的時候突然察覺出兩分不對勁來。
上次他來看診時,薛嘉禾還是處子之身,怎麼隔了半個月,就已經是個真婦人了?
蕭御醫捏着筆,諱莫如深地回頭看向了端坐椅上的薛嘉禾。
攝政王因不滿皇帝的賜婚,足足一年半沒有回汴京,聽說這幾日也對妻子十分冷淡,怎麼這樣看來好似並非如此?
薛嘉禾自然也注意到蕭御醫的眼神,她偏頭回以一笑,“此事萬望蕭大人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