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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決果然微微一僵,像是被踩中了痛腳。
是,說得難聽些,薛嘉禾不過就是顆棋子,即便有些情感糾葛、即便她是自願入的局,她也是無辜的。
不過是先帝已逝,容決只能遷怒到別人的身上。不是幼帝,便是同屬皇家的薛嘉禾。
這等厭惡之下,容決又不得不關注薛嘉禾,他必須照顧好薛嘉禾,才能報答她母親當年的救命之恩。
“你不在汴京時,皇姐堅持要住在你府中,如今你已回京,皇姐又正好身體抱恙,正是最適合將她從你府中驅走的藉口。”幼帝咄咄逼人,“攝政王殿下此後也不必再和厭惡之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難道是還有什麼其他的顧慮?”
容決一言不發,他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自己爲何抗拒幼帝的提議。
幼帝應當不會讓薛嘉禾死,接薛嘉禾去宮中養病的藉口也合情合理,但容決就是不想點頭。
“還是……攝政王殿下不想放人?”幼帝慢慢地問。
容決冷厲的目光頓時射向了幼帝的面孔,那帶着鋪天蓋地血腥的氣勢叫後者不自覺用力地將修剪平整的指甲掐進掌心,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再開口時聲音有些顫抖,“皇姐住在攝政王府,並不開心。”
容決冷冷道,“她不必開心,她是你和先帝的棋子,如今是我的妻子,便該待在我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