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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來過那一遭後,容決便連着好幾日沒有再出現在薛嘉禾的面前。
薛嘉禾鬆了口氣——她病得快連路都走不動了,也實在沒有心情和總是渾身帶着寒意的容決周旋的心情。容決不到西棠院,她就當做容決是不存在了。
薛嘉禾的病是舊疾,正如同蕭御醫所說的那樣,熬過一段日子便會好,因而又休養了七八日、與苦澀的湯藥作伴之後,薛嘉禾的熱度總算退了下去,只是人還有些虛弱,日日只能喝粥,連油星子都許久沒見過了。
說來慚愧,薛嘉禾看起來瘦瘦小小,但其實是個愛喫肉的人。
或許是這次大病因禍得福,病前一直苦夏得什麼也不想喫的薛嘉禾居然又生出了食慾來,滿腦子想的都是能喫點油葷之物,但都叫蕭御醫和綠盈堅定地給打了回去——他們誰也不同意薛嘉禾這時候便殘害自己那纔剛剛從兩碗燒刀子裏緩過來的肚子。
薛嘉禾平心靜氣地忍了幾天,終於是忍不住了。
她趁着綠盈離開熬藥的功夫悄悄地摸出了西棠院,直奔攝政王府的廚房。
不是不能叫別的丫頭去拿,只是萬一路上被綠盈發現了可怎麼辦?
唯獨她親自去了,才能叫綠盈只能在事後生悶氣,卻不能在半路把肉截下來不讓她喫到嘴裏。
薛嘉禾雖然是不怎麼出西棠院,但攝政王府裏的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她一路熟門熟路地摸向廚房,心裏門兒清:今日容決不在,管家也正好出門辦事,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眼下就是她稱大王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