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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場大病後許多事情不記得了。”薛嘉禾接着說,“但我母親那時年輕的相貌,我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攝政王殿下爲何在書房中藏匿了一幅我已逝母親的畫像?”
“這是我的畫。”容決再度強調,他扣住薛嘉禾的手腕抬起,另一手將畫卷從她手底下迅速抽走,草草捲起後放到了一旁,“是你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母親的後事還是我看着操辦的,竟不知道她留下這樣一件遺物。”薛嘉禾針鋒相對。
“不是她的真正死亡,是她假死的那一次。”
容決突然出口的話叫薛嘉禾微微睜大了雙眼,她不自覺地前傾身體盯着容決,“什麼意思?”
“先帝沒告訴你,是因爲他不敢。”容決冷硬道,“你以爲你母親懷了先帝的孩子後爲什麼要跑?”
“她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怕定親的夫家——”
“她早就成婚了。”容決打斷了薛嘉禾的話,他幾乎是刻意不想留給薛嘉禾思考的時間一般,一股腦地將事實倒了出來,“先帝愛慕她多年求而不得,她夫君一過世便想盡辦法強佔了她,這纔是她假死逃離汴京城,在澗西隱姓埋名的原因!”
薛嘉禾是屏着一口氣將容決這段話聽完的。等到他停下來,她才輕輕將那口氣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