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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御醫下意識停住腳步,他深思片刻,搖頭,“才一月不到,即便脈象也探不出什麼。更何況,殿下身體虛,推遲一兩個月的也常見,不必過於驚慌,也不必過早下定論,我日後看診時會多注意幾分的。”
綠盈掩去眉間愁容,輕輕點頭,將蕭御醫送了出去。
薛嘉禾不知道外頭兩個人說了什麼,她在裏間折騰蕭御醫剛剛留下、據說療效稍微差一些的藥膏,給自己仔仔細細地塗了一層。
容決的藥或許是好用,但她這會兒膈應得就是不想用。
不過是個淤傷,對她來說不值一提,倒還是容決空口無憑的那句污衊叫她更爲受傷惱火一些。
秋狩幾日,容決就幾日沒去找薛嘉禾。
薛嘉禾樂得清淨——要是容決來找她,她少不得又得裝出平和的模樣來同他虛與委蛇,到頭來全是給自己氣受。
沒了弓的她後幾日再也沒出去打獵,大多時間都留在帳篷裏,偶爾同藍家姐妹出去看看漫山楓葉,日子過得同在攝政王府裏時沒什麼兩樣,只是能轉悠的地方又大了些。
只是薛嘉禾出帳篷時走着走着,偶爾總覺得芒刺在背,一回頭又什麼都看不見,幾番下來,只當自己是越發疑神疑鬼,只好儘量又減少了出去的次數。
第一日的鹿肉在當日晚上就喫了個乾淨,藍家姐妹還帶了些回去給藍東亭嚐嚐;後幾日,薛嘉禾就純粹靠着御膳房自己打的獵物填肚子,御膳房今日打到什麼就喫什麼,左右對她來說都好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