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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容決相敬如賓是最好的,薛嘉禾並不想惹怒這個男人。容決一怒起來會是什麼樣,她在皇家圍場時已經見識過了,不能指望他次次都在最後關頭找回理智。
將信寫完鋪在一旁晾着後,薛嘉禾將筆擱在了架上,視線往空無一人的門外瞥了眼,抬手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日日都要在人前撐着長公主的架子,也確實是有些累人。
她剛想完這些,屋外就傳來了腳步的響動聲,薛嘉禾一個激靈,頓時把雙手收了回來,規規矩矩交疊放到膝上;想了想,又幹脆撿起信紙吹了吹,裝作纔剛剛寫完信的模樣。
綠盈從外間進來,手裏的青蛙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身後跟着的高大男人。
薛嘉禾似不經意地抬眼看去,見到跟在綠盈背後的容決,微微一怔,“攝政王殿下怎麼來這裏了?”
她說着,正要將手中信紙放下,容決已經三兩步過來將薄薄的紙從她指間抽走。
容決一開始收到薛嘉禾的禮物時還挺得意的,把這當成了薛嘉禾低頭妥協的標誌,等這兩天才剛剛反應過來:薛嘉禾這是把他當小孩兒哄呢?
他飛快地掃過薛嘉禾寫給幼帝的紙上字句,見她識趣地沒提到不該提的事情,才略微滿意地將信紙轉交給了綠盈,“去送了。”
綠盈瞧了眼薛嘉禾,小聲應是,收信離去,將兩人留在了內屋裏頭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