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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日回到攝政王府之前,容決在早朝上聽說了一個他從未想過會出現在朝堂之上的名字。
據說是國子監裏有人大犯欺凌學生之事,險些鬧出人命來,而官員上報的鬧事學生名字中,就有一人姓陳,那是纔剛進國子監沒多久、陳富商的兒子。
容決在第一次去陳家之前就將陳家的底細摸了乾淨,乍一聽名字覺得有些耳熟,回想片刻才記起來。
鬧事的學生眼看着就要被國子監除名,容決退朝後便走了一趟陳家。
陳富商的兒子果然稱是臥病在牀,陳夫人和陳富商一道出來迎接容決,聽他所言,兩人都有些驚惶失措。
“是怎麼回事?”看在陳夫人的份上,容決耐着性子問。
陳富商擦了擦汗,小心賠笑道,“王爺也知道,我只是個商人,官位是捐的,即便家中有幾個錢,在汴京城也不會被真正的大戶人家看在眼裏,我兒初來乍到,在國子監裏與別人起了口角,進而打了起來,才被人打傷臥病在牀,回春堂的大夫說,許要養上半個月才能見人了。”
國子監裏的學生雖大多是少年,但也有年紀較大和較小的,陳富商的兒子算是最小的那一批了。
若真是打起來,他年紀又小、又孤立無援,看着更不像是個能打架的,不佔上風也是自然的。
陳夫人在旁補充,“他一直以來都性子忠厚,在生人面前連話都不敢說,常常是被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