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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犬子。”老人仍舊笑着應道。
“原來如此,是我怠慢了。”薛嘉禾將松鼠放了回去,微笑着道,“卻不知您還有捏麪人賣的喜好,若早知道,便不打擾您替我廢這些心思了。”
李仲黃致仕在家已有七八年的時間,薛嘉禾確實對他的名字不熟悉。
可李仲黃的兒子就不同了,此人是容決得力下屬,常來往於攝政王府書房議事的人中就有他一個,可謂是容決攝政的左膀右臂,幼帝和藍東亭的眼中釘。
——卻誰知道,容決拿來送她的麪人,都出自這位曾經險些位列三公的老人手裏?
被容決耍着玩尚是小事,薛嘉禾這會兒倒是覺得好好放在自己屋裏的兩盒麪人瞬時成了燙手山芋。
“我老了閒來無事,這手上又停不下來,便不務正業悄悄揹着家裏人出來擺個攤兒討趣。”李仲黃只是笑,他滿是皺紋的手又重新捏住了竹籤,道,“不瞞殿下說,這來錢指不定還比從前的俸祿更多,每次出門時可比從前上朝有力氣多了。我這麪人賣得說貴不貴,王爺來時是要按價付錢的,殿下卻與王爺不同——殿下想要畫個什麼?”
薛嘉禾抿脣看了會兒李仲黃手裏那個還沒有捏出形狀的麪糰,想了會兒,道,“十二生肖同齊天大聖我都有了,今日便……捏只生肖裏沒有的貓兒吧。”
李仲黃應了聲,手指捏了捏那小麪糰,拉抻捏的動作十分熟練,三兩下的功夫就有了大致的形狀,薛嘉禾一眼看過去就是隻肚皮朝上躺着的貓了。
看來這李仲黃確實是愛做麪人玩,這點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