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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得不好便是一個雙方撕破臉面的下場。
因而薛嘉禾坐了半晌,也沒能拿定主意決定要不要給皇宮裏去一封信。
綠盈忙裏忙外許久,回屋裏時見到薛嘉禾還是剛回來那個姿勢,便道,“殿下若覺得頭疼,便先放下別想這些了,今日您出去這許久,身子還覺得爽利麼?”
薛嘉禾像是被喚醒了似的抬起臉來,慢慢道,“沒什麼不妥——明日蕭大人又該來了?”
綠盈俯身替薛嘉禾解了腰間花囊,道,“正是。”
“那我今天喫醉雞的事兒,就別告訴他了。”薛嘉禾想到老御醫可能扔過來的一大堆道理就覺得頭疼,“左右你看我這會兒人也好好的,不必叫他多費心思了,又嘮叨得我耳朵疼。”
綠盈掩嘴笑,“這可不行,蕭大人許一把脈就能查出來了呢。殿下還是莫要思慮過重,喝杯參茶壓壓驚,今日在朱雀步道的事兒,若真是在意,我出去時順路打聽打聽也行,指不定就有人知道呢。”
薛嘉禾想想也是這個理,她這捕風捉影的一點懷疑還不至於直接捅到金鑾殿裏去,又讓幼帝對容決提防得食不下咽的。
容決因對先帝有氣便壓着幼帝不肯放權,幼帝自然覺得容決想要自己稱帝,這矛盾之中也沒人願意退一步,自然得一路僵持到幼帝真成年了才能解開。
第二日蕭御醫來時是下午,綠盈已經出去打聽了一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