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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丹青功夫雖不如何,但綠盈還算不錯,叫她臨摹一幅,三五天的功夫也就夠了,還請攝政王殿下行個方便。”薛嘉禾又道。
容決皺眉想了想,“玉牌你也摔了,顯然對她愛恨交加,又何必留一幅可能叫你糟心的畫像?”
薛嘉禾被容決說得抿起了嘴角,“沒有畫像,我已經有些忘記母親長得什麼模樣了。我最後一次見她是十年多前,可夢裏的她彷彿卻又蒼老了些,還和我說話,講說想來看看我……這或許是她給我託夢也說不定呢?”
容決渾身肌肉一緊,“託夢?”
薛嘉禾抬起臉來,朝容決一笑,“萬一她真想看望我,卻找不到我怎麼辦?我想……便留幅畫在我自己屋裏吧,免得她迷了路。”
“若是她……”根本不想見你呢?
容決及時地將這句話掐斷在了喉嚨裏。
他已明確告知陳夫人需要搬離汴京,恐怕以後再怎麼巧合,薛嘉禾也不會再見到陳夫人,也不至於傷心自己被母親拋下不管不顧的事實。
好容易看着薛嘉禾的身體調養得好起來,容決便覺得瞞她這麼一輩子也不錯。
真相對薛嘉禾有些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