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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發抖。”容決道。
他等了五六個呼吸的時間,才聽見薛嘉禾的回答。
“……我知道。”她沉靜地說。
陳夫人已被帶走,藍夫人也適時告辭,玉石行的後堂中只剩下了薛嘉禾和容決。
容決盯了薛嘉禾半晌,不知爲何就是覺得不能就這樣放任她一個人不管,遂朝她伸出了手,“別再佔着別人做生意的鋪子了。”
薛嘉禾低低嗯了一聲,將手像剛纔差點交給陳夫人那樣,落到了容決的手掌心裏,冰冷又顫抖的手指立刻被溫熱得幾乎有些燙的體溫焐住了。
明明陳夫人和容決都是討厭她的人,對待她時的言行舉止卻大有不同。
薛嘉禾垂眼跟着容決沿着朱雀步道往一段走,男人的步子跨得並不快,薛嘉禾不必小跑也能跟上,而容決似乎也沒有放開手的意思,引來周圍不少好奇的打量。
如果她不是先帝的血脈,那容決會不會就少恨她一些?或者不恨她?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會有所交集?
薛嘉禾一路思索着這個問題,直到離開朱雀步道時纔開口問道,“攝政王殿下爲何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