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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全汴京城最早知道毓王妃那封信裏寫了什麼的人之一,薛嘉禾倒是看起來冷靜得多。
容決收到信一看完轉手就交給她,這個中的意思薛嘉禾自然很清楚。
容決怕她多想。
在薛嘉禾看來,信是真的,但毓王妃心中存的,大概是試探的心思——否則她提的要求怎麼會這般不上不下?
另一方面,從禹城那端近一年來隱隱透着急切的一連串行爲來看,東蜀和毓王妃都有些急了。
既然用和親的方式將承靈公主帶到大慶,那東蜀本應該靜靜蟄伏多年才更爲明智,而不是在新任毓王妃腳跟還沒站穩的時候便貿然幾度下藥、刺殺、發動戰爭。
東蜀這般急躁的原因,薛嘉禾想了個晚上也想明白了。
既然東蜀和南蠻之間有所聯繫,那若是南蠻倒黴了,東蜀便失去了一大助力,再難和大慶一較高下。
偏巧蠻王病重起了報仇的心思,陰差陽錯惹上薛嘉禾的頭上,觸了容決逆鱗,南蠻和大慶的戰事已然在蠻王死後爆發,東蜀若是再不出手,便會永遠失去南蠻這個能多少牽制大慶的盟友了。
所以容決沒有親自去打南蠻,所以東蜀不得不在這個並非最好的時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