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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敬酒不喫喫罰酒,”太后冷聲道,“劍架在脖子上時,你不得不寫!”
薛嘉禾頭也不回,她低頭撣了撣自己一塵不染的裙襬,而後漫不經心地道,“不知陳將軍是怎麼瞞過陛下帶兵入宮的?據我所知,統領宮中禁衛的將領可不姓陳,禁衛們……也不穿這身衣服。”
“是我調陳將軍進宮的。”太后斬釘截鐵地說,“阿禾,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沒人能來救你,不如早早——”
太后倒確實有這個權力,前提是皇帝不阻止。
現在幾乎被禁足的太后定是失去了使用這道權力資格的。
貿貿然就將不知底細的帶兵將領請入宮中,即便是受人唆使,也太欠考慮了些。
薛嘉禾無聲地嘆了口氣,心中只希望這陳將軍就是幼帝想釣上來的大魚了。
太后的話還沒有說完,薛嘉禾便打斷了她。
她淡然向陳將軍走去,口中溫和地道,“陳將軍帶在身邊的這些,都算是大慶的士兵,陳將軍自然也是大慶的將領,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