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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泠伺候老太太也是伺候慣了的,見狀便提起裙襬跪坐在楚寔身邊,抬起手開始替他揉起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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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寔就勢靠在季泠懷中,閉上了眼睛。
季泠先是一僵,吸了口氣之後努力地開始放鬆自己的肌肉。她知道頭疼的人最怕人講話,心裏雖然有許多話說,卻又開不了口了。
因爲王廚娘從小就注意調理季泠的腸胃,清新口氣,她自己飲食也極其清淡,主要是養着舌頭,爲了能辨百味,所以她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吐氣如蘭,呼吸間都帶着甜香。
袖口落在楚寔的頭兩側,從袖籠裏又鑽出女兒家特有的幽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是一股甜得能讓人產生食慾的香氣,讓人恨不能拽過她的手就啃一口,看是否那般香甜。
楚寔沒忍着,微微側頭就咬上了季泠因袖口滑落而露出的光潔如藕的手臂。但藕的口感比她的肌膚可差多了,又滑又膩,像喫酪漿似的,還帶着叫人舒坦得想呻吟的冰涼。
夏日裏再沒有比這更舒服的體溫了,叫醉酒而燥熱的楚寔恨不能整個將季泠抱住納涼纔好。
季泠被楚寔一咬,就嚇着了,飛快地抽回了手,有點兒呆呆地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反應,畢竟楚寔乃是她夫婿呢。
楚寔卻自在得緊,將季泠的手重新拉回來放到兩側太陽穴上,“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