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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藤對楚寔來說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義教的人他們雖然抓了很多,可都是外圍的人,對他們的核心並沒有觸動,也因此從沒抓到過關鍵人物。
這一次季泠提供的線索,立即就讓楚寔意識到,可能是個契機。只是這義教的人也實在太大膽了,居然打起了季泠的主意。
楚寔眯了眯眼睛,想到謝氏,還有她那古怪的兒媳婦,只怕這兩人也跟義教有往來。然而以她們的身份自然不該是自願入義教了,想必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楚寔也因此想到,義教的觸角該不會已經伸入山東每一個官員的內宅了吧?
那就太可怕了,但那也就說得清,爲什麼義教的人總能提前得到風聲,又可以在濟南府內來無影去無蹤。
“上次你說這幾人身上都帶着檀香,像是庵寺的氣味,那謝氏又多次邀你去雪寂庵是不是?”
“是。”季泠道。
想來那雪寂庵必然也是義教一處巢穴了。但是前幾日楚寔並沒讓人貿然去查雪寂庵,因爲他如果猜得沒錯的話,雪寂庵的事兒一旦被曝出來,很多人怕都會上吊。
正說着話,芊眠已經領着大夫進了門。季泠的身體本就不比常人,因此要說病,還真有幾分。那大夫開了方子後,楚寔親自送了他出門。在外人的眼裏看來,這就是楚寔極爲在乎這位美貌異常的少夫人的佐證了。
季泠見大夫走了之後,便從牀上站了起來,讓芊眠幫她整理衣裳。楚寔進門時,她很喫驚地道:“表哥,你怎麼回來了?”她以爲楚寔只是順便去送大夫,然後就會去前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