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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泠搖搖頭, “不,我知道表哥沒有信心的話, 是肯定不會下場的。”那不是滅自己威風麼?
楚寔笑道:“我一個文弱書生, 在射箭上能有什麼自信?”
“你哪裏文弱啊?”季泠嘟囔道, 嗔了楚寔一眼。
楚寔被季泠的話給逗笑了, 轉身從南原手裏接過玉扳指套在拇指上, “那好, 既然阿泠說我不文弱, 我自然得讓你見識見識。我替你將那支花贏過來可好?”
楚寔指的那支花,就放在北邊兒的供臺上, 那是這次射箭比賽的彩頭。一支金花,雖然大家不缺都不缺這錢,不過金花的意喻卻不錯。
文官中了進士後要鬢邊簪花,騎馬遊街, 武官中了之後卻沒這一說, 今日就是想讓揚武之人也能簪花的意思。
但其實這支花背後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前幾年的“射箭狀元”可都是把花送給了現場最美的姑娘的, 也就是說這朵定西侯府打製的金花,最後又原封不動地回到了定西侯府。
季泠對金花也沒什麼特別的興趣,可因爲是楚寔要送她的,她自然就喜歡了, 所以點了點頭, 然後又加了句,“不過贏不來也沒什麼的, 表哥都爲了做了許多首飾了。”
楚寔抬手捏了捏季泠的耳垂,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好捏她的臉,所以換了個地方,“傻瓜,那可不是首飾。”
而是一種象徵。